美滋滋的吃完早饭,毋庸置疑,当然是慕曳冷洗碗。
收拾完之后关蓝打扮完拖着慕曳冷就准备出门。
“不会又是去上次那地方吧?”慕曳冷怀疑。
“什么地方?”
“就上次说淘货那地方。”慕曳冷可不想再次来挤来挤去,然后又被关蓝卖弄。
“当然不是,我怎么舍得让你去那种地方呢。”这句话真是笑里藏刀,当时不就是关蓝带慕曳冷去的么。
“那去哪儿?”慕曳冷必须问到底,自己好又防范意识啊。
“你没权过问,我是主人!”这句话直接让慕曳冷闭嘴。
关蓝打了,俩人上了车,在路上路过花店,买了一大束非洲菊。
慕曳冷很好奇,但在车上,关蓝一直很安静,安静得出奇。
……到地儿了。
“终於到了。”关蓝一笑,下了车。
慕曳冷一看,是墓地,一脸温和又夹杂着疑问得看着关蓝。
“别用那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,我恶心。”关蓝故作开心的跟这慕曳冷开着玩笑。
“今天是他们的祭日,我一个人来无聊,就把我叫来了。”关蓝马上解释。
其实慕曳冷根本就没往那儿想,去见什么父母。
关蓝捧着受伤的非洲菊,在光亮的照耀下,橘黄色的非洲菊显得特别艳丽,她走到一个墓碑面前,跪下,看着他们黑白照片上永不改变慈爱又温和的笑容,她鼻子一酸眼睛也开始泛红。
慕曳冷不说话,静静的站在她身后,也看着墓碑上两位看似年轻的长辈。
关蓝喃喃:“妈妈,爸爸…”不知不觉,泪淌了下来,划过脸颊,寒风刮得脸嘶嘶的疼。